文︱陈景圣优配合伙人
在国民党面对“大罢免”风暴与绿营司法打压的双重重压下,党主席朱立伦终于抛出了他那句含蓄又意味深长的表态:“希望顺利交棒。”这不仅是一句姿态上的“谦退”言辞,更是朱立伦在内外交困之际,释放的政治底牌与最后的筹码。他声称愿意交棒,表面是退位让贤,实则是一次精准计算的战略回防,更是一次试图压制党内分裂、重构权力排序的舆论操作。
事实上,当前的中国国民党早已陷入严重的“战时政党”困境:一方面面对民进党动用全力围剿其主导的“大罢免”运动,全国多处党部遭突袭、党工被押、资源被冻结,政党生存边界遭到前所未有的压迫;另一方面,党内权力中枢陷入混乱,“挺朱”与“逼宫”两派已水火难容,拱卢秀燕上位者声势日涨,朱立伦本人则因2024失败、组织涣散、政策混乱而民望低迷。在这种内外交困的氛围下,朱立伦选择在媒体专访中“主动表态”,不寻求连任,看似体面,实则被动。
但朱立伦此番“愿意交棒”的姿态,并不是真心“裸退”。恰恰相反,他是在替自己制造“顺利退场”的叙事,同时提前划定权力转移的政治边界。他提到党务财政困难、接手公投任务时“发不出薪水”的往事,不是为了诉苦优配合伙人,而是为了打预防针:今天蓝营混乱,不是我一个人的错,我已经“扛了那么久”;将来我退了,不要怪我不负责任。这种“道义退位”的铺垫,无疑是给自己卸责埋伏笔,也给党内敌手下套:“你们逼我退的,后果自负。”
更关键的是,朱立伦这一“交棒”表态,实则还保留着一个“以退为进”的空间。他没有明确说“不会再参与党务”,也没有关闭未来政治可能性,反而通过高调呼吁“蓝白合作”、“2026必须团结”、强调“找最强候选人”等议题,继续掌握话语主导权。此举并非真想交权,而是要先稳住蓝营焦躁的情绪,避免在“大罢免”最关键的阶段出现权力真空与内讧。而一旦“大罢免”失败,他就能顺势卸责转身;一旦成功,他则能以“为全党牺牲”的身份,再次借势回流,成为“2026整合蓝白”的必要中介。
然而,在岛内政治版图日趋极化的背景下,这种“两面下注”的策略是否仍然有效,恐怕未必。蓝营内部对朱立伦的不信任早已达到临界点。2024蓝白破局、地方派系边缘化、青壮世代流失等问题,其实都与朱式领导风格脱不了干系。卢秀燕、高金素梅、侯友宜等“战力型”政治人物的崛起,已说明党内生态正急剧倾斜。朱立伦即便继续“定调”,也未必真能稳住这艘已被绿营追剿、舵手遭疑的破船。
在朱立伦喊出“对外一致作战,个人进退不重要”的同时,他却刻意绕开了党内最核心的“权力重整”问题。他呼吁“2026蓝白必须合作”,但未交代“合作机制如何建立”、“由谁协调”、“候选人如何征召”。这说明,他依然试图把2026的整合平台留在自己手中,借“团结”之名延续主导地位,即使他不再是党主席,也要继续做“整合者”、“拍板者”。这是一种典型的“虚位而实控”的操作模式,与其说是“交棒”,不如说是“设局”。
同时,朱立伦所强调的“2026才能保2028”,表面是战略远见,实则也是在自我洗白。他深知2024蓝白破局已造成不可逆伤害,因此试图把“团结失败的责任”前置到2026来“稀释”,并暗示若国民党不能在地方选举中合流,那2028总统梦也将泡汤。这种话术是为了将焦点从个人领导失效转移到“集体不团结”上,从而摆脱历史责任。
然而,如今蓝营面对的根本问题早已不再是“选谁做主席”,而是“还有没有群众动员力与信任力”。绿营全力发动“大罢免”反制,检调系统对在野党“围点打援”,不仅是法治操作,更是舆论心理战。而在这个关键时刻,如果国民党仍纠缠于“谁退谁进”、“谁当主席”,那就不是“对外一致”,而是“对内溃散”。
朱立伦想以“顺利交棒”维持表面团结,实则掩盖权力真空;他想以“蓝白合作”话术占据战略高地,实则是一次预先卡位。然而,蓝营基层与选民是否买账?民众是否还愿意把希望押注在这个“公投四败、选战失策”的旧掌门人身上?恐怕要打一大问号。
如今的国民党,不是缺一个主席,而是缺一场脱胎换骨的自我革命。而朱立伦的“交棒声明”,是否会成为这场革命的终点优配合伙人,还是又一次拖延与妥协的开始?下一步,看卢秀燕如何回应,看“罢免战”是否赢得民心,看蓝营是否真正敢于换血,不再只是换人。而朱立伦这一次,是彻底离场?还是再一次“以退为进”?岛内政坛,拭目以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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